第二十二章、抗美援越（二）
第二十二章、抗美援越（二）
整个陵园贴近北面那座山的山脚下，属于座**南；陵园没有大门，院墙的入口处留有一座牌坊；不高的院墙已有一处倒塌；从绿树掩映的缝隙中，可以看到一排排的水泥烈士坟墓，绿树遮挡数不全，估计大约有一百多座。
看到这里我明白了，这里可能就是上午，听那个越军连长提到的那座，西北方不远处的中国抗美援越烈士墓。看来埋在这里的烈士，都是六十年代末，为给越南修这条公路牺牲的中国工程兵，和为保护这条公路而牺牲的，中国高炮部队的中国烈士墓地。再向稍远处看，由于公路是盘山公路，烈士墓距离公路并不太远，仅有大约一公里的距离；只是因为我们是走得直线，爬山过来的距离要近的多；如果从小黎开车坠崖处的公路上，到烈属墓地东面的公路上估计要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。
在烈士墓地西北方大约一公里处，还有一个小山村庄，看起来仅有几十户人家。对于越南老百姓和越南的全民皆兵，我们早有领教，我心想可千万别再碰上山民百姓，还是离他们远一点，免得惹麻烦。就凭我和秀丽目前的情况，如果真的遇到持枪的山民百姓，我们也就完了。看起来这所空置的大院要是里面没有人，倒是一个好去处。我又仔细地观察了烈士陵园附近，在确信没有人之后，我决定下山后直奔烈士陵园而去。
我想今晚我和秀丽恐怕也只有到烈士陵园中，去寻找一个背风的地方过夜了。对于普通百姓而言，恐怕宁肯露宿荒山野岭，也没有人大胆到，夜晚到坟墓群中去寻找遮风挡雨的地方。而对于我们这些，在血与火的战场上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来说，没有什么可怕的！更何况，这处墓地埋葬的是我们的同胞、战友呢！我们何惧之有？！再说不知道我们这些，已经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，沉睡了十多年的战友们，如今墓地的情况究竟怎样了？我们今天既然来了，无论如何也应该去祭拜一下先烈的英灵！
想到这里我脚下加快了速度，我怀中托抱着仍在昏迷、熟睡中的秀丽，跌跌撞撞直奔“中国抗美援越烈士陵园”而去。
一边朝山下走，我的脑海中一边又浮现出了，我在穿越时光隧道之前，从图书馆看到过的有关六十年代，中国为了帮助越南抗击美国的入侵，先后出动了32万军队改穿越南军服进入越南北方的报道。当年的中国军队几乎承担了越南战争系统中，所有工程的运输、供给和保障工作，包括胡志明小道的拓宽和运输，并在中国云南和广西扩建了后勤机构；抗美援越时间长达八年之久，相当于一个漫长的中国抗日战争的时间。八年内，中国军人共伤残4200人，死亡1100人，由于种种原因，死者的骸骨都未能运回中国的家乡安葬，全部埋葬在了越南的土地上。中国以自己遭受巨大的牺牲为代价，帮助越南**在1975年实现了南越和北越的国家统一。但是，仅仅在越南国家统一四年之后的1979年2月，中越之间又发生了这场“边界自卫反击战”，当年的许多生死战友兵戎相见，不少当年援越的中国军人再次进入越南，战场从边界一直越过了曾经牺牲，并埋葬着那些中国军人的地方。
用望远镜俯视山下，我们所在的山下有一条河谷，河谷中流淌着清清的山泉水。清新的山风不断拂过险峻、高耸的山崖，在这片秀美的河谷中穿梭，沐浴着峡谷里的生灵。
那条弯弯曲曲的公路若隐若现地从河谷中穿过，两岸无数的野芭蕉树永远伸着翠绿的手臂，加上更高处保护完好的原始森林，如果没有战争，会让人觉得这里是一个天然的世外桃源。
走到河谷的小河流水旁，我小声唤醒了我怀抱中昏睡的秀丽，又扶秀丽坐到河边一块巨石上。秀丽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风光，不禁有些迷茫的问道：“山哥，咱们这是在哪里呀？我明明记得咱们是在山上，你在给我做手术取子弹，怎么转眼间就到了这里了？”
我笑了笑说：“傻丫头，还转眼间呢，做完手术后，我从山上把你抱到了山下，你都在我的怀抱里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。”
秀丽闻此言，顿时有些羞涩的，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惊讶地说：“真的?那我伤口里的子弹取出来了？”
我伸手从上衣口袋里取出，那可用纱布包着的带血的子弹头，递给秀丽说：“那还有假，在这里呢。今后我会永远保存着这颗弹头，每当我看到它就会让我想起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秀丽从我手中接过弹头说：“这上面还有我的血迹呢，山哥你要愿意保存着它，快用河水把血迹洗干净了。”
我深沉的说：“不！秀丽，这血迹不能洗，我就要它永远带着你的血迹，保存在我的左胸口的衣袋里，贴近我的心脏位置。”
秀丽说：“不就是一颗子弹头吗”，你也把它看得太重了。“
我说：“不！秀丽，这绝不仅仅是一颗普通的子弹头，如果没有你用身体阻挡，这颗子弹头，可能已经击中了我的心脏，甚至于已经夺走了我的生命。那样我早已经不在人世间了。所以我说，这上面的鲜血是你对我救命的战友情份。”
秀丽说：“这种事，要是让你遇到，我想你肯定也会这样去做的。所以你就不要再去多想了。我有些口渴了，还有水吗？”
我急忙把水壶递给秀丽说：“有有，现在守着河水就不怕没水喝了。”
秀丽摇了摇水壶，看到我干裂的嘴唇，禁不住有些激动的说：“小山哥，这水壶里的水，你怎么一点也没舍的喝呀？你看你的嘴唇干裂的都出血了，还是你先喝吧。”
我笑了笑说：“在山上时，水壶里就剩了那点水，我当然不敢喝了，你才做了手术，我哪能不给你留点水呢。现在你就更不用再礼让让我先喝了，你快喝吧，反正河里有的是刚从山泉中流出来的清泉河水。这个水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，虽然时间这么久了大概因为白天天气热，水降温很慢，这些温水就留着给你喝。你才受了伤不能喝生水，我用另一个空水壶灌上一壶泉水我自己喝就行了。”
秀丽喝完水，我接过水壶挂到身上；又摘下另一个空水壶，我走得河边灌满了一壶，口对口的“咚、咚、咚、咚”，一口气喝了半壶，；接着我又把水壶灌满了，放在一边，解下武器弹药，然后脱光了上身，露出了浑身的胸肌和胳膊上的肌腱。我用手鞠捧起清凉的山泉河水，把脸和脖子洗了洗，然后又把上身洗了洗，浑身顿时感到舒畅极了。
然后，我取出我那块粘上泥土的手绢，在河水里洗干净了，我提着水壶又走回秀丽身边说：“来，秀丽，今天出汗出的太多了，身上不舒服，我给擦洗一下身上。”
一边说，我一边用手绢蘸着清水先后给秀丽把脸上、脖子上以及双手和双臂都擦洗了一遍。
我把手绢重新洗了洗，递给秀丽说：“还有，你的胸前做手术时沾满了鲜血，当时没有多余的水，我只用纱布给你擦了擦血迹，估计现在血渍凝固了，伤口附近和胸前肯定会很不舒服的，你就自己蘸着水擦洗一下吧。”
听我说到这里，秀丽顿时羞涩的低下了头，稍顷，她又抬起头说：“小山哥，我的伤口疼得列害，不敢抬胳膊，还是麻烦你帮我擦洗擦洗胸前的血渍吧。”
闻此言，我顿时有些神情慌乱的说：“不不不，那怎么可以？你还是个黄花大姑娘，让我一个大男人给你擦洗胸前，也太……。”
这回秀丽倒是显得很平静的说：“太什么? 那有什么。再说了反正我的身子，对你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，都已经被你看过两次了，也就不差这一次了。快来给我解开衣服吧。”
我神情慌乱的说：“不不，秀丽，那两次还不是为了给你包扎止血和做手术取子弹，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吗？再说，你还是个没有结婚的姑娘。现在你已经苏醒了，还让我给你擦洗前胸，是不是不合适啊？”
秀丽坚持道：“有什么不合适的？你要是嫌我苏醒了不好意思，那我就闭上眼睛，你就权当我还在昏迷中好了，快来吧。”
说着秀丽果真把身体仰躺在石板上，闭上了双眼。秀丽等了一会看我还在犹豫，不禁有些生气地说：“小山哥，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，担心看了我的身子，怕我赖上你呀？你放心，我不会赖上你的。”
我听秀丽把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份上，急忙说：“秀丽，你说什么呀，谁要是有福气娶到你这样的好姑娘做妻子，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。你别生气了，我听你的就是了，现在我就给你擦洗身子。”
说着，我再一次慢慢的解开，秀丽上身的外衣和衬衣纽扣，并把已经粘上血渍的**罩替秀丽脱了下来，然后我慢慢蘸着清水，小心翼翼的替秀丽擦洗着胸前的血渍。经过擦洗后，秀丽的前胸顿时显得洁白如玉，傲然挺立的**，更是显得那么美丽、神圣。
